倒是旧臣张衡微微眯了眯眼睛,拢了拢袖子朝杨广躬身行了一礼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书房里一时静谧,段达郭衍宇文述等人不言语。
张衡言中之意自不必明说,王韶李彻等人是有大才,然则性情刚正,是不可能与他共谋大业的。
这事上没有可商量的余地,杨广知道张衡郭达宇文述等人算得上佞臣小人,但有时非得要用这些人方可成事,正如父亲靠郑译刘昉上位一般。
王韶这一臂,他也非断不可。
“给王长史准备一份厚礼。”杨广吩咐了铭心,想着案几下那本楞严经,起身朝张衡郭衍宇文述拜了一拜,道,“杨广有个不情之请,还望诸位先生见谅。”
张衡等人忙起身避让,纷纷道,”王爷有话请讲,臣等受不得此等大礼。”
杨广笑了笑,直言道,“承蒙诸位先生看得起,得先生们尽心辅佐,杨广感激不尽,只王妃脾性正直,本王一来是不想她为此事焦急挂心,二来是怕中途枉生枝节,是以这件事须得滴水不漏方可。”他并不想在她眼里留下个卑鄙无耻不择手段的印象,如此便任何一丝隐患都不能留下。
杨广言下之意,是不想让王妃知晓这件事,郭衍张衡等人纷纷笑道,“我等原本便是暗中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