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从浴池厮磨到了卧房, 如此贺盾也不知是谁在过生辰了,总之是要荒唐好一阵的。
    她翻来覆去被折腾, 被拆开, 又被重组,身体上都是他留下的痕迹。
    贺盾趴在凌乱的被褥上, 连动都动不得了,咫尺间杨广眉眼俊挺,右手曲起支着额头,斜靠在床榻上, 丝白的中衣还半开着,看得见里面内敛隐有张力的胸膛和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