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情形又避无可避。
杨广深吸了一口气将心里浮起来的烦躁压回去,松了力道搂着她,低声道,“明日一早随我一道去武场,我教你骑马,你自己乱骑掌握不住要领便会弄得浑身是伤,学精了马技,还得跟着我一道练武,你还是皮糙肉厚些好。”她是精神力强大,靠这个撑着,不代表她的身体和她的灵魂一样强,很快能恢复原样,不代表这些伤口没有出现过,知道无关性命,但看着就让他心浮气躁,心存挂心,没工夫想别的事。
“阿摩你……”贺盾知晓这些对她来说没有用,但看他肃着一张俊脸神色紧绷,到底没反驳,就点点头,应道,“好。”
贺盾现在不良于行,杨广直接把人抱回了卧房,先上了药,又洗漱过。
贺盾知道这一路奔波杨广实际上比她更累,基本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安安心心睡了一觉。
杨广也累,躺在床榻上便不想起来,但还有事等着他处理。
杨广搂着贺盾等她睡熟了,起身裹了件外袍,出了院子外头,朝外头候着的暗七压低声音问,“什么事。”
暗七把拜帖呈上来,低声回禀道,“高仆射送来的,今日送来了两次。”
高熲。
杨广接帖子看了,都是请他赴宴的,请他携晋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