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日久,连高熲他们也能避则避,能顺则顺。
进了皇宫,贺盾才知道杨坚一年有半年之久住在仁寿宫和温泉行宫,几年不到的光景,行宫修了十几处,与先前勤政节约兼听纳言的风格大相径庭。
贺盾频频摇头,杨坚脸上挂不住,砰地重重拍了下案几,看着贺盾气道,“你胆子大,这等大逆不道之言都敢说,你这丫头片子还不如留在江都算了,哪回回来都是气朕的,没被你气出个好歹,算朕自己命大!”
贺盾看杨坚虽是头发灰白,但身形高大精神气足,心里倒是很高兴,又温声劝道,“虞将军死在父亲手里死在战场上无可厚非,但若当真阴于小人之手,就太可惜了,若虞将军当真是被冤枉,父亲您就是被人蒙蔽,到时候得知了真相只怕要生气伤心,还是查一查罢。”
飞鸟尽,良弓藏。
贺盾知晓杨坚忌刻功臣,想劝动他很难,但她话里话外这不是一个好时机,希望杨坚能暂且放过虞庆则一马,留个喘息的机会,先保下这一命再说。
虞庆则若死于谋逆之罪,被牵连出来将士成百上千,天子一怒,伏尸百万。
杨坚脸色变了又变,盯着贺盾看了半响,这才缓缓问,“你想保下虞庆则,这件事阿摩可知晓?”
贺盾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