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歇息,莫要扰他。”
    贺盾嗯了一声,轻轻起身坐到一边,朝杨广笑道,“昭宝宝长得很像你,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他现在也不想管杨昭像谁,像谁都没有意义,他只想好好抱抱她,以解相思之苦。
    这一月他就格外想她,辗转难眠,思念成疾。
    再不见到她,他大概也不能好好做正事了。
    杨广握着贺盾的手把她揽来怀里,搂着她静静坐着不说话了。
    马车里温暖如春,贺盾有一月未得好眠,这么放空脑袋的待了一会儿,慢慢困顿起来。
    “睡罢,到了我叫你。”杨广低声说了一句,把往后靠了靠让她能睡得舒服些,等贺盾睡熟了,这才示意外头的铭心赶车回宫。
    雪很厚,马车走的缓慢,并不算颠簸,贺盾睡了一会儿,醒来就已经入了长安城。
    杨昭见了她欣喜不已,这两年贺盾虽是没入京看他,但自杨昭会写第一个字起,两人便时常有信件来往了,她一天天看着杨昭字越写越好,书越读越多成长的,是以两人见面了并不生分,只杨昭被杨坚独孤伽罗教成了一个知礼懂礼的小君子,再不像以前那般看见她会要抱抱了。
    杨广将贺盾送至宫中,因有政务要处理,被人请走了,贺盾便带着杨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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