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不了,抓不住半根救命的稻草。
“警察同志——”
再次找回自己的声音时,她发现嗓子干哑缺水。
“我真的不认识赵家杭,你们不能因为我写了这么一个相似的情节,就给我定罪吧?我根本就没有杀人动机……”
“你有。”白慕川冷眼看来。
“?”向晚双眼一红,看向慢慢逼近的男人。
白慕川站定在她面前,盯紧她的眼,“你想红!”
“?”三个字如同撕开她伤口的利刃,急得向晚一口气差点提不上来,“我想红就会杀人吗?那我跟你有仇,你是不是也想诬蔑我,然后借机杀了我?”
说到这里,她突然止住话头。
她与这位白警官有“仇”吗?
远的没有,近的一桩似乎也算得上“仇”。
白警官那手背上未散的淤青,还有楼道那一声惨绝人寰的“强奸”,不是仇又是什么?
那她现在案子也说不清,又惹上这么个大麻烦,会不会真的被他公报私仇?
向晚被光线刺得睁不开眼,沉默着低下头。
她安静不说话的时候,也是有那么几分乖巧的,长年宅在家里养得白皙细嫩的肤色,被气愤硬生生憋出一层淡淡的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