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面对自我,是你如今唯一的救赎。”
田小雅紧抿的嘴唇把下巴拉扯成了一个僵硬的弧度。
她不曾回答,但向晚知道,她听到心里去了。
“你知道的,我不是警察。我坐在这里,只是一个与案件有那么一点点关系的当事人……当然,你依然可以把我当成你的朋友。我不知道你那两次与我‘偶遇’是有什么目的。但我猜,你一定是有话可以跟我讲的。对不对?”
依旧没有回应。
不过,田小雅眼里浮上一层雾气。
人在痛苦、难过的时候未必会哭。但遇上亲人或者关心自己的人来安慰时,委屈都会无所遁形。
向晚话由心生,推心置腹,全是真实感受。
“你要相信,警察怀疑到你头上了,就一定有办法确认你的身份。就算你父母不是亲生的,dna做不了,但徐招娣的父母总是亲生的吧?你假扮她的事,怎么可能藏得住?”
一句“不是亲生的”,带着浓烈而腐烂的伤痕味儿直插田小雅内心的柔软。
那一层雾气变成了怒火,被她吼了出来。
“我不是徐招娣又怎样?我没有杀人!”
总算开口了。
从心理学上来讲,一个人只要肯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