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笑了一下,挥挥手,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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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该发生的暧昧,向晚不会允许发生。
她清楚地知道,那不是爱。
只是酒精,离愁,催化了某些感觉罢了。
她推开宿舍门,开了灯,把自己丢在床上,像一个软绵绵的公仔,手指头都不爱动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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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的夏夜,有风,不像锦城那么闷热。
窗外高大的树叶被风吹得沙沙作响,向晚听着,心渐渐平静下来。
刚刚睡着,手机响起。
向晚眼皮像被粘着,睁都睁不开,接起含糊地问:“喂?”
“你喝酒了?”电话里的声音,有着浓浓的不满。
“白慕川?”向晚确定一下,嗤声带笑,用鼻腔嗯一声,“关你什么事啊?”
她最近似乎爱上了跟白慕川互怼的游戏,每次怼得他不说话了,她就有一种莫名的胜利快感。
也许是在锦城时,受他的欺负太多了吧。
她迷迷糊糊地想,又迷迷糊糊地问:“有事就说,没事我就挂了啊……”
喝酒容易犯困,一犯困她就犯傻。
然而,等好久,电话那头的男人都没有声音。
不说话,也不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