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她对白慕川所说,是她敏锐的第六感或者说第七感给她的感觉。
这个看上去没有什么人情味儿的冷漠女法医,或者内心是为程正抱不平,或者带了那么几分天长日久在一起工作产生的感情,释放出了强大的气场……
不过,向晚发现,除了她自己,并没有任何人发现这一点。
“很好。”白慕川轻拍一下手,坐到办公椅上,对着那份完整清晰的技术鉴定档案点了点,突然转头看着程正,“程队对这个案子,似乎没有兴趣?”
程正:“不明白白队的意思。”
白慕川说:“从孙尚丽死亡开始,你除了在他们的鉴定上签字,好像什么也没有做,实在有点对不起你那漂亮的履历……”
“我相信他们。”程正不冷不热地说:“为警队培养更多的人才,比我一个人把所有活都干完更重要。这一点,我相信白队懂的,难道你能把所有一线的侦查工作都做完吗?不能吧?”
“不能。”白慕川目光凉了凉,冷笑,“但我不会对涉及同事前途命运的案子视若无睹。”
“每个人不一样。”程正没有表情,“我对与我无关的人,从来没有多余的同情心奉送。”
“呵。”白慕川慢慢站起来,“与你有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