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娘们儿主动搭上来的。那会儿,孙尚丽怀着孩子……我,我一时也没把控住,就有了那么几次,但逢场作戏而已,根本也没往心里去的!”
逢场作戏?
向晚看着他理所当然的样子,三观都醉了。
得到白慕川允许,她问霍山一个很想替女性同胞问的问题。
“你对不起孙尚丽在先,为什么好意思说她跟初恋乱搞?并且恨了她那么多年,不让她看孩子,还动不动就恶毒地咒骂她……哪怕她人都已经死了,还为她扣上一顶荡妇的帽子。霍先生,我很想知道,你是怎么做到的?”
怎么做到这样厚颜无耻的!
她以为霍山听了这个,会有羞耻感,哪怕刹那的内疚……
然而,霍山没有。
他不仅毫无愧疚,甚至用一种不可思议地眼神看着向晚,然后反问。
“那怎么会一样?我是男人。她是女人。”
向晚一怔,冷笑,“哦?”
霍山咬牙冷哼一声。哪怕孙尚丽和谭子阳已双双故去,他的仇恨心也没有完全释然,“我睡个女人怎么了?我堂堂一个大企业的老板,不嫖不赌也没养情妇,她怀孩子满足不了我,我就那么几次逢场作戏,很过分吗?”
很过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