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具尸体,住在一个房子……
向晚这时已经明白,为什么每次看到孔新琼,都是一副要死不活的苍白冷脸了。
在这个被向晚刻意营造出来的生活氛围里,她显得很轻松,哪怕听着最残忍的事,她也没有让自己露出异样来。
轻松地拿纸擦了擦嘴巴,她又问:“你为什么要杀他啊?”
不是审讯的审讯,更容易让女人敞开心扉。
孔新琼垂下眼皮,“他要杀我。”
白慕川:“说具体点!”
“……”
他一说话,孔新琼就不说话了。
对别人来说,他还是太凶了!
向晚看他一眼,对孔新琼微微一笑,“不急,你慢慢说,想不起来,也没有关系。”
每一个人都希望得到别人的尊重,刚刚苏醒的孔新琼也一样。
她说话很费力气,思维也没有正常人那么活络,但对于情绪上的感知没有问题。
“吴宏亮,他……没有,并没有……卷款潜逃……”
她说得累,别人听着也累。
几个人交换一个眼神,不插话。
孔新琼像在思考,又像迟疑,说得很慢。
“他杀了谭子阳以后,就像变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