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前走了两步,离他远了一些,才又不冷不热地笑叹,“也是奇怪,明知道那都是虚构的,还是忍不住为了故事而感动。”
“是吗?”
白慕川突然伸手,从后面抱住她。
“不要这样。向晚。”他说。
“我错了。”他又说。
“我向你道歉。”他再说。
一连三句,一句比一句低。
他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不敢面对大人的训斥,只能站在她的背后,轻声喟叹,借机讨饶。
“你心里要有气,可以打我,骂我,都没关系。不要跟自己过不去,好吗?”
向晚身体僵硬着,完全无法动弹。
他抱得太紧了。她想。
他为什么就不跟她一点喘息的机会呢?
她有些恼怒,深吸一口气,低头去解他的手,“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你不要这样,让人看见笑话……”
“笑话就笑话!又不会死。”白慕川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一转头,薄薄的唇片就那么贴在她的后颈窝儿,伴着温热的呼吸,宠溺的情绪浓得化不开,“可你这样自己折磨自己,我早晚被你吓死!”
他的呼吸,搔得向晚脖子痒痒的。
怦然心动,又幡然醒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