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即便给了别人交代,他却给不了自己交代。
“对案件,我是个完美主义者。只要有一点逻辑解释不透,在我心里,就不叫结案。”
“我明白。”向晚对他的职业精神,是完全佩服且赞同的,只不过,看着他这么辛苦,通宵到第二天中午还没有得到休息,又止不住的心痛,“但是,人不是铁打的。你能不能先休息一会,再起来跟我谈工作的事?”
“不能!”他回答得斩钉截铁。
向晚无语地翻白眼儿,“为什么?”
白慕川不回答,冷着眼审视她几秒,突然朝她伸出手。
“坐过来——”
两个人中间隔着一张办公桌。
他那里只有一张椅子,她要怎么坐过去?
向晚迟疑一下,站起来,连人带椅子一起拖了过去。
白慕川:“……”
向晚:“怎么了?”
看着她懵懂的小样子,白慕川似笑非笑,“其实我腿上可以坐的。”
“!”向晚臊了一下,“办公室呢,说正事!”
“不经逗的女人!”
“……你逗我的?”
“不然呢?”
“……呵呵呵呵呵!”
白慕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