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浅饮慢斟,心情格外的好。
他并不急着去瞅谢绾绾,他要的也从来都不是仅仅占有哪个女人的身体……他就喜欢这个驯养与收服的过程,看着那一只只骄傲的孔雀将美丽的羽毛一根根拔掉,彻底跪在他的面前,撕去自尊,除了求饶与顺从,再不敢忤逆……
那才叫爽。
他要做的,是她的王,是她的主人。
……
一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
随从站在门口,看一眼喝得满脸红光的周德全,低着头走过来,“六哥……”
周德全偏头看他,双眼眯得只剩下一条缝,“怎么样?肯听话了吗?”
随从嗯一声,周德全满意了,他把酒杯往桌子上重重一放,放下跷起的二郎腿,慢条斯理地负着走,迈着微醺的步子,腆着啤酒肚又一次走向了院子里的玻璃屋……
玻璃屋里的灯火,全都灭了,只剩下小小的一盏光晕。
朦胧的光线里,依稀可见一个披散头发的女人背影,瞧不太清楚。
周德全眯起醉眼,不高兴地回头,“怎么回事?把灯都关了做什么?扫兴!”
随从肩膀紧绷,像是对他的吼声十分畏惧,“六,六哥。谢小姐说,这样会比,比较浪漫。她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