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程正的不爽并非来自于买单。
那么唯一让他心情这么糟糕的人和事,肯定是白慕川了。
就她所知,程正是极不喜欢参加这种活动的,可他不高不兴地来了,只能说是被迫的——
向晚有点好奇,白慕川是怎么做到的?
于是,在众人吃饱喝足前往帝宫的时候,向晚出门就问白慕川。
“程正为什么肯来?”
白慕川懒洋洋把手插在裤兜里,闻言轻笑一声,“那你是想他来呢?还是不想呢?”
向晚:“……”
瞥他一眼,她龇龇牙,做凶恶状。
“白慕川,这么说就没意思了哈。”
呵!白慕川侧头一看,左右都没有熟人,一把揽住她的肩膀。
“来,我偷偷告诉你!”
“嗯?”向晚的神经被调了起来,偏头侧过耳去。
“其实很简单。”白慕川火热的呼吸扫在她的耳朵根上,痒痒的,软绵绵的,“我跟他打了个赌,为了赌约……他必须得来。”
“打赌,打什么赌?”向晚更好奇了。
“赌他能不能撑到今天聚会散场。”
“……”可真无聊。
不过,程正怎么会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