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咱俩一起挨打,你就总护着我,咱爸那些竹竿子,次次落在你身上……”
谭月春说到这里,忆及旧事,终于把自己也说哭了。
“姐,我都没有父母了,儿女长大也都会有自己家庭的,这世上最亲就是你跟大姐了……你可一定要醒过来啊……要不然,邢远航他欺负我,谁来管我啊……”
向晚本来压抑的哭声,终于忍不住。
呜一声抽泣着,她抹着眼泪抬头,发现妈妈的眼角,有一行晶莹的泪水滚下来……
“小姨,妈妈哭了!”
……
病人有自主意识,是一个大好消息。
魏其正教授的专家组马上进行了再一次复诊。
上一次开颅手术后,病人再出血,颅内有淤血压迫神经,最后还是决定按原计划进行二次手术。
十点,手术正式开始。
向晚坐在白慕川的身边,时而紧张,时而放松,时而双手合十,不停祈祷。
他一直安静地陪着她,偶尔抽空打个电话谈工作。
下午三点,手术结束。
整整五小时,人倾马翻。
魏教授走出手术室,长吁一口气。
“手术很成功!术后护理得当,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