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对付我,肯定是不喜欢的。”
闻言,白慕川幽幽一叹。
“唉!哪敢对付你啊!你比老狐狸还要老……”
“嗯?敢说我老!”
“我是想说……老奸巨猾的意思!”
“白、慕、川!”
两个人边走边聊,一脸是笑,就像寻常的聊天一样。
直到出了小镇,走到镇子背后的一个平坝上,那个带路的人,才停了下来。
“二位,上车吧!”
这个平坝上,停着好几辆车。
车身都很脏旧,其中一辆还是驴车,想来是赶集的人停的。
那个人走到一辆老吉普前,拉开了车门。
向晚脚步有些迟疑,奈何手被白慕川拽得紧紧,终是在他的坦然自若里,渐渐宽心,视死如归般与他坐上了吉普,在那个人的驾驶下,穿过一条乡村小路,往更远的乡下行去。
路上,没人说话。
那人不解释,白慕川也不问。
安静里,向晚一颗心始终悬着。
约摸开了四十来分钟,一个乡村茅草房出现在面前。
向晚吃了一惊。
都这个时代了,这种连屋顶都是茅草盖出的房子,实在太过罕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