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碰了一下白慕川的脸。
“喂,白慕川?”
他没有回应。
“白慕川,真睡着了啊?”
她又问。
显然,还是徒劳。
“唉!你酒量不是很好的吗?为什么喝米酒都能醉成这样……”
向晚小声咕哝着,有一点小小的幽怨。
但无奈,男人就是没动静。
向晚唏嘘,又望一眼窗外。
这么美好的雪夜,可惜了!
要是可以和心爱的人围炉看雪……顺便吃烧烤,该有多好?
她被自己后面那个想法逗乐了,抿了抿嘴巴,将崩溃的心态用到了为他脱裤子的事情上,提气,咬牙,解裤扣,褪下去一气呵成。
那动作行云流水,样子有点视死如归……
脱完,就剩一条四条裤头。
裤头很低调,衬着他的身体大小合适。
不松,不紧,刚好可以清晰地勾勒出他的形状。
向晚脸臊了一秒,马上就悲催的发现,白慕川一直压着被子的……
她要怎么把一个脱得差不多精光的大男人移到被子里去?
扯被子!
她扯,她用力扯!
男人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