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眉梢,“要是睡饱了,就起来吧。该干活了!”
程正默默地瞄他一眼。
不言不语地起身,整理衣服。
“房卡弄掉了!钱包也没了!”
他说得很慢,像个委屈的小孩子。
说得理所当然,好像也不再紧张。
这表现,又一次刷新了向晚的认知!
男人这生物,呵!
好诡异!
从来不喝酒不抽烟的程正,居然会干出这样的事?还走错房间,甚至在人家房门口“将就”一晚?
鬼知道他经历了些什么……
向晚有一点好奇,偏偏白慕川一只手就按在她的腰窝后,灼热地紧贴着,束着她,也强势地宣占着主权。
她只要稍稍眼风不对,他的视线就像两束强光射过来……
向晚索性装死,把自己当成一个布景。
白慕川对她的表现很满意,对程正说话时,也带了一点笑。
“你这事干得,还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呵,是不是特想回到昨晚,把喝酒丢钱包前的那个自己,痛打一顿?”
程正停下脚步,看向他。
“是,我很想重头来过……把走过的路,都重新走一遍。”
白慕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