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把情况说了一下。
白慕川点头,“程正呢?”
丁一凡指了指血痕尽头的房间,“程队在里面!”
白慕川一言不发地从唐元初手上接过鞋套和手套,全套装备齐了,慢慢往里走。
房门矮、窄,破旧。
他皱一下眉头,不得不弓着腰进去。
里面的灯光比外面还要昏暗,程正和梅心蹲在地上,程正在认真说,梅心在认真记,旁边两个警员看守着坐在床上早已经吓呆的母子两个——犯罪嫌疑人王兴桂和她的儿子。
向晚也从唐元初那里拿了鞋套,可她站在门外,没有进去。
房子本来就小,几个人在里面,就显得拥挤不堪。
死者被拖成了仰卧的姿态,大张着嘴巴,鼓着双眼,身子直挺着,像被冻僵了似的,大概五六十岁的样子,脖子上有两排清晰的牙印,像恶魔张着的血盆大口,从里面渗出来的血迹,已经凝固,给人一种阴森森的感觉。
白慕川走到程正身边,“有什么发现?”
程正没有吭声,淡淡看了梅心一眼。
梅心默契地站起来,把手上的笔记递给白慕川。
“白队,咱们外面说。”
犯罪嫌疑人就在旁边,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