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服走了过来。
它低着头,在指引下不停地嗅……
野外风极大,呼呼的吹着,耳膜鼓噪。
向晚觉得冷,两只手都插进了兜里。
等待着……
所有人都很安静。
大约过了五六分钟,警犬在距离冯魁指认大约十余米的地方停下,拿爪子去刨——
白慕川走过去,拍了拍警犬的脑袋。
“可以了,小鸡真厉害!”
一只警犬,叫小鸡?
这,不是开玩笑?
小鸡嗷一声,似是委屈!
嗯,向晚就当它是委屈了,可委屈的“小鸡”看上去有点凶。她不敢随便靠近,只不远不近地跟在后面,往那个地方走……
不料,白慕川突然转头,望着她,“你站远点!”
向晚:“怎么啦?”
白慕川:“没什么好看的。”
尸体确实没什么好看的。
向晚接受了建议,默默站在原地。
……
技侦队过来的是梅心。
她戴着厚厚的口罩,脸上几乎没什么表情,从向晚身边走过的时候看她一眼,不说话,也没有什么表情。
向晚突然觉得,这重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