绾,与以前相比,似乎又无形中升了一个阶层等级。
不一样了。
西市一别,这是向晚第一次看到谢绾绾。
她比他们先到。
优雅地坐在包间里,一双纤眉是淡淡的浅棕色,配上她的浅棕色的头发,今天的她,隐隐添了一丝桀骜与凌厉。再无西市带着孟炽母亲来找白慕川时的软弱样子。
若说那时,她还是一只有几分骄傲的幼鸟,那现在已经是可以在高空飞翔的猎鹰了。
更让向晚吃惊的是,谢绾绾的身边,还有一个熟人。
叶轮。
他很帅。
一如既往的帅。
也一如既往的嚣张。
在看到向晚三人进来,他似笑非笑地牵开唇角,随意地打个招呼,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那种坏坏的、痞痞的,又矜贵逼人的气质。
叶轮身上有一种强烈的反差与矛盾。
向晚曾经琢磨过他,却很难找到准确的描述。
这一刻,对上叶轮幽深的眼,那灼人的光芒,向晚突然想到一句很贴切的话。
叶轮就像一副被泼了墨的名贵抽象画。
一般人看,完全不懂画的价值。
懂得这画价值的人,又会惋惜它被污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