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了自家母子……”
黄何怔了怔,笑起来,“影哥你还会编段子?”
“哈哈哈哈!押韵!”
暗影笑了起来,那笑容有些诡异,阴森森乏凉。
“这样贱的人,你说该不该死?”
黄何知道他说的是哪个案子,但不知道他“该死的贱人”是那对母子,还是那个亲老子……
暗影低下头,又转个那个玉扳指,“当年,我跟他是同事……我们都在一个特殊学校里做教员。”
黄何心里一窒。
特殊学校?
他心脏跳动很快,面色却平静。
看着暗影,他没有说话。
暗影自顾自地说:“我是打过学生,可那是因为学生不听话,我他妈跟他们是不同的!他们是畜生,我不是畜生。我没搞过女学生,我是清清白白的,除了脾气不好,我是整个学校是唯一一个用心教孩子的教员……”
提到这件事,暗影有些激动。
他眯眼,咬牙切齿,那样子像是要把人撕碎。
“冯民这个畜生,在学校的时候,还挺会装孙子,结果为了减轻处罚,他要在警察那里将功赎罪,就硬生生把我拖下了水。一口咬死我跟他一起干了那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