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走近一看,山被夷为平地,根本就用不着了……
不正常。
他默默喝茶。
石堡出去了,在院子里大声说话。
叫人杀鸡宰鸭,又和一个小弟讨论起是黄焖鸡好吃还是芋儿烧鸡口味好,黄何迟迟等不到暗影的确切消息,越发觉得事情不对。
他偏头,“要不,给影哥打个电话?”
田丹月自从坐到这间屋子,就有些神思不属。
闻言,她愣了愣,茫然地看着黄何:“嗯?”
黄何皱眉,“你在想什么?”
田丹月微微一笑,突然低下头,“看来影哥还是不够信任我们。”
这一次,她没说不信任他,而是用了“我们”,黄何看着田丹月,目光慢慢凉了下来。
好半晌,他点点头,“你说得对。”
末了,不等田丹月回答,他站起身,往外走。
仨儿本来在门口和石堡说话,见状,跟了上来,“黄哥,上哪儿去啊?”
黄何在院子四周看了看:“厕所在哪儿呢?”
石堡指了指院子边的一个简陋棚子,“那儿呢。”说完看黄何脸色沉下,又笑着解释,“这地方条件不太好,兄弟将就一下。”
“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