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表态,别人不知道她怎么想。
走廊上有点冷,人很多,却没有人出声。
气氛安静得有些怪异。
邢远航脖子上缠着纱布,儒雅的面孔显现一种灰败的颜色。
他的样子,比谭月春更像一个受害者。
“月春……”邢远航打破沉默,“今天这事,是我对不住你……”
“今天这事对不住我?”谭月春笑了起来,“那哪一件事,你是对得住我的?”
邢远航沉默。
就像争吵的这段日子,他经常处于这种沉默状态。
偏偏谭月春最讨厌的就是男人的沉默。
她宁愿他冲她吼,或者大声地辩解,也不想面对冷寂的空气。
“你知道吗?我甚至都试图去理解你,为什么会贪恋年轻女人的身体……”谭月春凉凉地笑,“这些日子,我一直在重新审视我自己。从外貌到精神。我在想,是不是我没有管理好自己的形象,或者身上有什么不可容忍的缺点,让你对我产生了厌倦……我保养、打扮、读书、拼命充实自己,不依附,不随波逐流,努力让自己跟上时代,不被年轻人淘汰,希望你看到我的好,回心转意……”
谭月春说到这里,已是哽咽得无法继续,紧紧地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