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的,刺刀一样。
向晚脊背一麻,知道今天有得熬了。
朱雪艳哼声,第一个出口,“你还知道回来啊?你奶奶今天八十大寿,你是不知道?”
首当其冲地训了白慕川,她枪口一调就指着向晚。
“为了一个女人,我看你是姓什么都快要忘记了。”
白慕川看她一眼,半声不吭,牵着向晚坐在另外一边的沙发上。
白慕轩走过来,充当着和事佬,解释着:“这会李妈还在给奶奶收拾,一会他们还会给她老人家上个妆,修饰一下遗容。可能我们还得在这儿多等一会儿。你们先坐!”
等待的过程,也是一个煎熬的过程。
朱雪艳身边的两个女人,应该是她的娘家姐妹,与她一唱一和地讽刺着白慕川和向晚,那表情又尖酸又刻薄。向晚皱着眉头,学白慕川的样子不动声色,白慕轩却是听不下去了。
“妈!你少说两句行不行?让奶奶听见,得多难受?”
“听见?”朱雪艳眼珠一瞪,刚想怼回去,大概是顾及殡仪馆这种地方阴气太重,不敢胡说八道,只重重一哼,“我只是帮她教训一下不肖子孙,听见又怎样?”
白慕轩重重一叹。
更年期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