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法，纪老头是不太信的。
他在苏长乐身上，闻到了熟悉的，令人心里不爽的味道，那是一种特殊药剂的味道。还有她的站姿等一些动作，都让他想到了一个地方。
每每想到那里，那些人，他心里头就隐隐冒火。
091：墨粉儿
纪老头掌心用力，竟然把手里的机甲配件都捏变了形，而那配件也极其尖利，将他的掌心都划破了一道口子，鲜血流出他都浑然不觉，跛掉的那只脚不自然地抖动，仿佛陈年旧伤也跟着疼了起来。
“你手流血了。”看到纪老头情绪不对，苏长乐小声提醒。
纪老头这才回过神，他手摊开，盯着掌心的零件看了一眼，随手把零件扔到了角落，接着在袖子上擦了下手，打开腕表，示意苏长乐说出自己的天网账号，给她转了一笔钱。
苏长乐一看，两万三千信用点，她立刻笑了。
“老板大方，讨一万个婆娘。”刚学的表情包，顺口说出来，结果纪老头狠狠地瞪她一眼，直接给了她一个爆栗子，敲得她脑门瞬间起了个包。
苏长乐：“…”
“你通过考验了。”纪老头说。
“等你军训过后，每周末都过来打工，底薪一个月一万信用点，有提成，要是你自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