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定然是喜欢极了她,才这样小心翼翼保持距离,生怕丝毫唐突。在这样的年代里,先生这样的人,已是凤毛麟角了。如果他还配不上阮橘,那还有谁配得上?
他本来就属于她。
是宿命还是天赐,有什么紧要?又不能使得这份情意显得虚假。
“……这次的话,没有韭菜可以吃了。”
阮橘偏头问:“那吃什么?”
“正是春日,竹笋都长好了,吃笋。”
“笋我也喜欢!”阮橘眼睛一亮,她并不怎么挑食,而且还颇有些重口味,只不过平时总是要克制,口腹之欲甚少能得到满足。
“好,给你做笋。”鹤延年面上的笑容格外轻松,他握了握掌心娇软的小手,只觉得这条路若是能再长一些就好了,永远都不到头,他便能握到永恒。
阮橘下车的时候是他扶出来的,可这次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忘记把手抽回去,他似乎也忘了放开,就这么一直牵到了竹屋。阮橘尚且没来得及害臊,就瞧见鹤先生的耳根有些泛红。他松开她的手后让她先坐在厅内喝花茶吃点心看电视,自己就又进了厨房。
真是清新脱俗的请客方式啊,说请吃饭,就真的是吃饭,而且是她一个人吃。这样便为阮橘避免了许多不自在,她不受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