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都是有绩效考核的，合格的人才能有绩效拿，不然还不是一条穷狗。
两人度过了安适祥和的一下午，无论鹤先生有多么不舍得，天快黑的时候，他还是要送她离开的。
他平静地看着她，摸了摸她的头，低声说：“下次记得来吃饭。”
阮橘乖乖点头，上了车又忍不住拉下车窗看他，他站在鹤园门口注视着她离开的方向，直到阮橘再也看不着他了，也不曾见鹤先生进去。
娃娃脸从后视镜看了阮橘好几眼，欲言又止，“那个，小姐……”
“嗯？”阮橘愣了一下。“你直接叫我的名字就好了。”
“那多失礼。”娃娃脸赶紧摇头，他可不敢。“先生会一直等到我回去的。”
阮橘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除了小姐你之外，其他人是不被允许靠近先生住的竹林的。”娃娃脸忐忑地说。“而且我们也没有先生的联系方式，所以每次我送完你回来，先生都会在门口等我，确定小姐安全到家才会进去。小姐每次来之前很早先生就在门口等了，先生总是什么都不说，他对谁都这样。”可同样的，他也会默默地去帮助所有人。
受到恩惠的人甚至都不知道有这样一个人的存在。
这要是命运，也太过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