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长衫是习惯了。”
阮橘越看他越喜欢,这件烟灰色的毛衣真的很衬他的气质,高雅出尘,跟神仙似的,不过要她说里面那件衬衫可以不穿的,圆形领口正好可以把锁骨露出来,然后她就可以把手伸进去了。
这想法简直称得上是十分猥琐,阮橘却丝毫不觉得可耻。她就是对鹤先生的身体很好奇,有什么问题吗?
“你穿毛衣特别好看。”
她夸他夸了好几句,饶是鹤先生泰山崩于前而不改色,这会儿耳根子又开始泛红,“我收拾好了,我们可以走了。”
他并不能在外面待太久,也就是跟她在一起,等进了公寓,基本上仍然要过足不出户的日子。伸手将阮橘的行李箱也拉过来,鹤延年又揽住阮橘的腰,抱着她放到行李箱上,弯腰给她把鞋袜穿好。她不知怎么地养成个坏习惯,一在家里就要把袜子脱了,赤脚踩地毯上。这会儿天气逐渐冷了,她仍然不改。
所以昨天晚上鹤先生几乎将她整个人捂在心口。阮橘还有个怪癖,夏天的时候开空调就没事,天一冷再开空调就嫌干,好在鹤园气候好,鹤先生又什么都依她,不然用静姐的话说,不知道哪里来的些臭毛病,都是给惯出来的。
越来越娇气,一开始可不是这个样子的哦。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