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沉溺于这温柔乡内,不可自拔。
红烛燃到了天明,化作滴滴烛泪,它们安静地守护着这对新人,祈愿他们能够地老天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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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试过被卡车碾过的滋味吗?
没有吧?
是的,阮橘也没有。
但是现在她知道那是种什么样的感觉了。
她变得越发娇气,娇气的像是一碰就碎掉的露珠,只有被小心翼翼地捧在掌心温柔呵护才行。她又怕疼,一点点不舒服都要去找他求安慰求抚摸,可这回让她疼的不是别人,就是他。
阮橘睁开眼的时候差点忘记今夕是何年,直到她动了一下,感觉整个人都散架了——这跟过度运动完全不一样,可是又有种神奇的相通,至少阮橘不是自然醒,而是难受醒的。半睡半醒间就觉得浑身不舒服,虽然他后来给她洗了澡又按摩了,可那种疼怎么可能一下消散?
眼看鹤先生睡得很安祥,阮橘本来想去咬他一口,可是不知怎地就舍不得了。他睡着的样子特别俊秀安静,一点忧愁清冷的样子都没有。那只藏着星空的眼睛,此时此刻看起来没有什么不同的。阮橘凑上去亲了鹤先生的眼皮一下,他的手习惯性搂过来,将她贴到怀里,胡乱亲了亲她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