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云朵染血的衣服吓了一跳:“掌、掌柜的,这是谁家姑娘啊,怎么弄成这个样子了!赶紧请个大夫啊!”
刘福顺没回答,只是催促着她赶紧收拾,自己走了出去。
老婆子哆哆嗦嗦解开云朵的衣服,意外的发现,这姑娘浑身上下别说伤,连块疤都没有,这才松了口气。又有点疑惑,这姑娘明明衣服都破了,怎么身上连伤口都没有,那这血又是怎么回事?
一头雾水的替小姑娘擦完身体,老婆子端着盆子帕子和衣服走了出去。
“掌柜的,这姑娘没受伤,好像有点发烧,体温挺高的。”
没受伤?那一身的血?刘福顺也有点摸不着头脑,就挥挥手让婆子下去了。
“行了行了,没事了,你去吧。”
“人怎么样了?”烟换了一身干净衣裳走了出来。正好看见粗使婆子端着水盆下去。便推了门直接走进去。刘福顺也跟了进去。
“婆子说没受伤,不过人在发热。可能感染了风寒。”
客栈上房的纱幔床上,脸色苍白的小姑娘盖着被子脸颊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烟皱了一下眉,伸手探上云朵的额头,滚烫滚烫的,呼吸微弱。
于是想都没想伸手去抓云朵被子里的手,想看一下脉象。不想被子滑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