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今儿的饭局,那朱厚宇是怎么混进来的?”
韩廷只说了句:“不是老陈。”
唐宋护主心切,语气竟比往日狠些:“别让我揪出来是谁在拿他当枪使。”
纪星听他语气, 更是坐立不安,偷偷看一眼韩廷。他刚吃下药,还看不出明显作用,脸颊上仍是绯红一片。
她觉得他还是该去医院:“韩总……”
韩廷扭头看向她。窗外路灯流散, 他的眼神有些晦暗不明。她张了张口,忽然说不出话来,眼看气氛要更加尴尬紧张之时,手机响了。
是苏之舟打过来的,说张凤美出了点儿问题,她体内的骨骼植入器变形移位,现在又住院了。
纪星问:“你们现在在哪儿?”
“试验中心。”
“行,我马上过来。”她放下电话,不知是内疚更深,还是颇觉解脱。
她看向韩廷,目光不敢与他直视:“有个志愿者出了点儿问题,我得过去一趟。要不我在前一个路口下……”
韩廷说:“顺路。我去看看。”
“……”纪星惴惴不安,说,“韩总,你酒精过敏,要不先去医院检查下?这事儿我到时给您汇报就行。”
韩廷说:“吃了药。不碍事。”
“……”纪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