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收拾完它们,估计它就该收拾她了。
她正想着呢,母花豹已经转身,目光炯炯地盯着她了。
见识过它的血腥屠杀行为,她没志气地脖子一缩,把兜里的石头赶紧抖下了树。
看,我没有恶意。
母花豹疑惑地坐在原地,望了她一会儿。似乎在回想刚刚的情景,确定敌友。
很快,它优雅地站起身来,尾巴用力一甩,开始慢慢朝远处呼唤起它的幼崽来。
那破豹孩马上欢快地回应它妈。
它妈听到声音,再也优雅不起来,快速朝豹崽所在的那棵树飞奔而去。
诶?地上的肉你不要了啊?
哦,那好吧,我就接收了啊。
她把那几具狗尸剥了皮,挂到波巴布树的树枝上风干,做风干狗肉。
***
思绪从那一次,与花豹妈妈的狭路相逢中,抽离回当下,红果儿望了望手里装满了鹿奶的陶罐,开始不断闪退闪进到散布各处的树上,高声呼唤着可爱的小花豹。
她已经好久没摸到过她的小豹了。
那次之后,母豹守着小豹的时间明显增多了,大约是失而复得给母豹的心灵带来极大冲击。
她几乎每回去找小豹时,母豹都守着它——当然,它们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