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话其实有点抹黑她了。红果儿长得好看,其实也是遗传自谢巧云的。这女人不是个好的,皮相却相当不错。
再加上年头不好,她身上又哪儿能钻出来肥肉呢?
谢巧云吓了一跳,用手捂着肿脸:“我穿,我穿。”
刘芳干了一架,也有点累,站起来,对小媳妇儿们说:“她一穿了衣服,你们就把她摁住啊。别让她给跑了。”
当惯了副队长,刘芳不自觉就用上了半命令式的口吻。
那几个小媳妇撇了撇嘴,没当回事儿。
一来,这谢巧云本来就是一队的人,就是跑,又能跑到哪儿去呢?二来,这女人凭啥命令她们啊?
倒是谢巧云战战兢兢地,把盖在背篓上的外衣拿起来,穿好后,小媳妇儿们的目光都停留在了背篓里。
里面那些在地上滚过的肉,看上去满是泥沙和草屑,说有多脏,就有多脏。
但大家的目光还是移不开。
要知道,上回捡到大肉,公社上为了长远考虑,是到外省去,把肉换成粮发给大家的。也就年夜饭那一顿,大家才吃了顿肉汤。
这野味,肉虽然老,好些岁数大的人根本嚼都嚼不动。但它的肉味儿也透着股家畜没有的清香。
吃了一次后,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