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先生刚走。”张妈给我端来一杯水,看我的眼神透着满满的同情。
我这不动还好,一动简直要叫出来,浑身每个关节都好像不是自己的了,就连指甲盖都在叫嚣着疼。
“歇会吧。”张妈连忙把水接过去就这么喂我,“先生真是不要命啊,把人折腾成什么样子了。”她这话是自言自语,说的很轻,可还是让我红了脸,把她打发出去以后,我掀开被子一看惊呼了一声,大概连一块好皮也是没有了。
我嘲讽的勾起嘴角,就这么个来法,避孕也来不及了,有八十的可能我会怀孕的。
有个孩子吗?
我轻抚着自己的小腹,心里一阵酸涩,他们只是借个肚子要了一个孩子,而十月怀胎的幸苦和感情谁能和我感同身受。
如果,如果真的没法避免要怀一个孩子,那我也要把他带走。
毕竟那是他的孩子啊。
这次太过火,我足足在床上歇了十天身体才松动一些,而我的精神上的恢复更是到了一个月多月之后才算走出那几天的阴影。
夸张到什么程度?看到异性我就犯恶心。
可能我状态实在太差了,所以当张妈说可以带我出去逛逛的时候,我都傻在那简直不敢相信。
直到真的,脚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