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一丝明媚的笑意,就算我只能嘴上逞能,我也不会让他好过一分。
“你果然贱。”他攥着我身后的枕头,突然跟发了疯一样把枕头扔了出去,砸在门上,一通巨响。
我没有要保护的人了,我孑然一身,谁都不怕,迎上他的眸子时,我有视死如归的决心。
他夺门而去,我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捂着我再也不会跳动的肚子哭的隐忍而压抑。
他甚至都没有为我们的孩子死去而有一丝难过。
一点都没有啊。
听护士说是个女孩儿,头发黑漆漆的,都已经成形了。
我想象着她该有的样子,心痛的呼吸都带着刺。
还是张妈来医院照顾的我,她和我说什么我都没搭腔,她经常一个人自言自语,她说女人小月子也很重要,让我不要和任天临置气,要把身体养好。
“张妈,怎么都没有警察过来给我录口供?”我的孩子,岂能死的不明不白。
张妈眼神闪躲了一下,支支吾吾的说不知道。
我知道里面肯定有猫腻,那场车祸绝对不是空穴来风,或许不是只针对我的孩子,而是要我一起死。
孙雅茹就住在我的隔壁,我知道任天临每天都会来医院,因为隔壁经常传来争吵声,我很幸灾乐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