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灰蒙蒙的,齐浩然为我设想好的未来都断了。
下午我就接到了看守所的电话说安排明天可以见人。
我挂断电话很感慨任天临的手段,敢情之前我塞那么多钱都见不到人也是他搞的鬼。
我爸妈关照了不少事,让我带了许多东西送进去,才一天而已,齐浩然就满脸的胡子拉碴,憔悴不少。
可他见到我的第一句话却是怪我为什么没走。
留下来会是什么后果,我们都清楚。
“你救过我,我不能不管你。”我红着眼圈捏着电话,看着隔着玻璃的他伤心欲绝。
多好一个人呀,如果下辈子都在牢里度过我的良心怎么过的去。
“那些事我做没做过我心里不清楚吗?无非就是一个月的事,调查清楚了我就可以出去了,不要你管的,你听我的,拿着我给你的东西赶快走,好不好?”
我摇了摇头,言语间比他淡定,“你别骗我了,我又不是小孩子,做生意能有几个择的干净的,更何况现在是敏感时期,就算没有或者很小的事都能被放大,你想全身而退根本不可能,况且你能熬,伯父伯母那年纪熬的起吗?”
他挫败的低下头,攥着拳头狠狠的敲在台面上。
“是我连累了你,齐大哥,之前我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