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起来了，听说司马先生已经签约凤宜？”
“谈不上。”难得咱们高冷的司马男神开了口，“我与凤宜是合作关系。”
“难怪呢！”张总接道。
李总疑惑，“难怪什么？”
“去年年底，我们公司想找司马先生代言一款产品，不过被凤宜的人拒绝了，说代言这事儿，他们做不了主，得问当事人，我还想，这艺人代言的事，有公司做不了主的？怕是这凤宜又养了一头白眼狼……”张总看着司马文曦说道，话语里带着不满和酸意。
司马文曦闲闲的瞥了张总一眼，那一眼不带任何感情。
然而，正是这种没感情的眼神，反而让张总莫名的心里发寒，似千军万马压下来一般，一股凉意从脚底窜上来，他声音越来越小，渐渐的，不知怎么的，喉咙发紧，剩下的话卡在喉间，无论如何也难以道出来。
第二卷 贵客远来 第一百一十六章：有钱不赚是傻子！
听了张总的话，苏紫嫣不悦的皱了皱眉，“张总，你这话就有些偏激了，就算艺人与经济公司签约，那艺人也有自己做主的权利不是，又不是签了卖身契，难不成发言权都丧失了？再者，我们司马先生也没跟凤宜签约，不过是合作关系，互利互惠，一向是合作者之间的准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