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说,我还要赶回家和桃妹妹一起逃离王家庄呢!”
这话听得长生爹大惊失色:“你说甚?”
崔长生便将脸凑了过去,大声道:“我说,我要和桃妹妹一起走,离开王家庄。”
长生爹好似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般,立时站起身来,大声吼道:“你敢!”
崔长生从未见过自家爹这般大吼过,疾言厉色的模样,把他吓了一跳,呆呆看着自家父亲,一时间竟是说不出话来。
赵新林一边叹道:“得了,崔大叔你也别气,长生的身体状况我是了解的,可他的性子,大叔你也是知道的,若是不帮他这一把,只怕他还真会跟着那潘氏跑了。”
这崔长生的病就像扎在长生爹心里头的一根尖刺,被赵新林这么一说,登时疼了疼。看了两眼一脸愤慨的儿子,晓得赵新林那话也不假,若是不帮他,只怕哪一日他归家,推开了家门,儿子却不见了。
想了想,便道:“你这法子也不是说不行,只是那证据毕竟是人家老李头寻摸来的,给不给,还要看人家的意思。”
见自家爹答应了,长生乐得不行,道:“我就知道爹爹必定会帮我的。”
而周氏这里,发现本该在灵堂上跪着守夜的潘小桃不见了踪迹的时候,已是天际泛起了鱼肚白,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