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子便过得有盼头。
潘小桃缓和了心情,再和赵新林说话,语气便好了许多,道:“你是知道我家里头的事儿的。当年她和我爹的那回子事儿,便是我爹是个色胚,却也是她有意勾引的。后来更是在后头不怀好意地催促着我爹去逼迫我娘,故意叫我娘病上添病,岂非可恶?”
“再说后头,她故意把我许配给王家,难道她便是存了好心的?那王家待媳妇儿不好是出了名的,她又不是缺银子,便是看我不顺眼儿,想远远打发了,寻一门儿好些的人家,又有何难?分明就是存了坏心眼,想要我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我那三年过的如何,你不是不知道,不是我机灵,早就被那恶婆娘打死了。这么些年,这么些苦难,我便割了她的舌头又如何?”
这般一番诉说,倒叫赵新林哑然无声。这女人做下的事儿,一件件一桩桩都透着恶毒,不说对待继女如何心狠手辣,也不说对待丈夫如何不忠,又不必说对待公婆如何刻薄,便是对待自己的亲儿子,也是毫无人性可言。
又看了看地上,那女人正瞪着眼看着潘小桃,那眼神分明是不善的,恶毒的。不由得皱起眉头,只觉得这事儿难办得很。若是为着以绝后患,自是要了这女人的命才能一了百了。割了她的舌头,又放虎归山,这女人又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