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约莫是不好了,长生哥哥定是出事了,正要尖声质问,忽有一阵风卷来,大门处“哐当”作响。
潘小桃转头看去,见那里黑洞洞的,隐约可见两扇门随风而动,吃惊道:“大门怎的是开着的?”说着陡然一悚,心里冒出了一个她不愿相信的猜测,立时尖声喊道:“赵大哥,是那毒妇逃脱了吗?”说完便背生冷汗,掉转头看向那地窖处,脱口喊道:“长生哥哥,长生……”叫喊声忽的一滞,眼前便有些发黑起来。
赵新林本已奔至门处,听得潘小桃忽的哑了嗓音,掉头一看,便瞧见潘小桃摇摇欲坠的身影,眼睛往那高耸的肚皮上一晃,立时心惊肉跳起来,忙大步奔了回来,扶住潘小桃,暗哑着嗓子,痛声道:“只念着你肚子里的孩子,只念着你肚里的孩子……”说着,不禁萧然落泪。
潘小桃听罢顿时泪如雨下,紧紧揪住赵新林的衣袖,痛哭道:“那毒妇把长生哥哥如何了?”
赵新林眼圈泛红,悲声道:“那毒妇磨断了绳索,拿地窖里头的石头砸在了长生的头上。”见得潘小桃登时面如雪霜,忙又道:“可长生还有气儿,你且随我去屋子里好生躺着,我去叫了叶郎中来,许还有救。”
潘小桃一听,忙去推赵新林,尖声叫道:“既还有气儿,你为何在这里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