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站好,脑子里乱得很,压根儿就回转不过来。
王如春便在这时候走了过来,立在周氏身后,忽的道:“母亲。”吓了周氏一跳,凄厉喊了一声,抱着头就要跑。被王如春一把扯住,压着嗓子吼道:“鬼叫什么,你要害死我吗?”
周氏晃了一回神,不禁哭道:“你是鬼迷心窍了吗?你怎的把你老婆给杀了呢?”
王如春当时不过是一鼓作气,想的是一不做二不休,如今早已是悔不当初,可现下再说这话又有甚用,不耐道:“说这些有个甚用?如今那婆娘已经死了,我叫来母亲,就是要和母亲商量,怎么瞒天过海,把这回子事儿给搡过去才是。”
缓过了那口气儿,这会儿的功夫,周氏也定下了心,抿抿唇道:“你心里可有章程了?”
王如春道:“那樊氏向来不往外头走动,便说她得了急症暴毙,也就成了。她在这儿又无甚交好的,娘家又同她不亲近,买了棺材上了钉子,一把黄土埋了,哪个还理会不成?”
周氏本还发愁,这般一听,也觉不过死了个婆娘罢了,哪个还能为她击鼓不成?便勾起一抹笑,道:“那就这么着吧!”
既是商量好了,二人将樊氏的尸体抬到了床上,用一床被褥盖着,便分头要去睡觉。王如春本打算去妾室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