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道，“我和他也只有商业上的合作，没有其他。”
“他可是一个正常的男性，水水，你是有能力，有智慧，但是一个人是完成不了所有的事情的。”他觉得很痛心。
水水低着头，“是啊，所以我才会找合作者，我和他们之间只存在利益关系，没有其他，只有这样的关系，才更加容易控制。危险和风险共存，我明白的。子瑜，我都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只要我搞垮莫宁，让那些伤害我父亲得到应有的惩罚，我就会退出。”
“呵呵，报复之后呢？你得到什么？快感还是刺激？”他言语带着一丝冷漠。
“或许都有点，最主要的是，我父亲还在医院躺着，他们却逍遥法外，好不痛快。”她有错吗？难道那些人利用她父亲公司洗黑钱还贪图更多，才导致现在的状况。她痛恨自己没有能力，等有能力的时候，却被人质问。
随后，她便释然，每个人的人生观，世界观都是不同的，还有自身的价值观，她并不是做犯法的事情，通过正规途径去对付这些人。她活了这么多年，如果可以改变，她也想要改变，这样至少不会太累，但是没办法，将近30年的性情，让她在这几天改变？
穆子瑜生气，她也极力解释，然后并没有什么用处。
“如果我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