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象，希望你配合。”
“你叫什么名字，在教育部是什么职位？”路黎仿佛没看到他盛气凌人的模样。
“你要干什么？”年轻人皱眉。
路黎挑眉看他，“你不是说欢迎我去投诉吗，我总得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在什么岗位，还是说你怕了？”
“我会怕你一个导师。”年轻人冷哼一声，旋即把自己的名字和岗位说出来。他叫万志成，是高等教育司的人。
“万姓？”路黎突然看向比尔，笑眯眯地问道，“比尔助教，如果我没记错，您母亲好像也姓万。”
比尔压根没想到他突然把矛头指到自己身上，甚至知道自己的母亲姓万，这根本不可能，因为他从来没有对外说过自己的家庭，尤其是母族是哪里的，除非对方调查过他。
“离陆助教说错了，我母亲不姓万。”比尔镇定的反驳他的话，又皱了皱眉，用玩笑似地口吻说道：“离陆助教突然说这话，莫不是怀疑我跟万先生串通？”
路黎应道：“是啊，所以我找人调查过你的身份，资料上写着你母亲叫万倩，当然，这是以前的名字，现在好像是改名叫元雪凝，对吧？”
比尔瞪大眼睛，没想到他竟然毫不犹豫的承认了，放在身后的一只手猛然握紧，干笑道：“离陆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