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那么他若是来了,有什么理由还要混迹于宾客之中,而不直接前往后苑?况且,以他平素多疑不言的性子,他必不会将守卫森严的正门当作出逃路线,反而会将我国公府巡查薄弱的后院当成突围之径。李将军,你去立刻调动你的人,将我国公府的后苑、后门、夹廊、回廊之处,皆布上家丁暗线,一有任何风吹草动,不管是谁,都立刻拿下!”
在侧持剑的李将军,起身应了一声,转身出门。
魏国公又看了一眼魏羚,再吩咐道:“魏羚,你再去做一件事,速命人快去准备好金銮凤仪,就抬来西花厅内。”
魏羚吃惊:“父亲,这又是为何?”
魏国公细长的眼眸微微一闭,并不打算解释:“照做。”
魏羚心中是满心的狐疑,但是不敢忤逆父亲的命令,只得匆匆而去。西花厅里的魏国公,又端坐在扶榻之上,微微地闭上了眼睛。虽然他沉默不发一言,但是心下脑中,却已是不停疯狂的计算。今日此事,已是他一辈子之中,与命相搏的一刹,若是功成,便是千秋万载;若是失败,便是赔上一府人命,血戮满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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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公府里的士兵们,又于夹廊回廊之间,来回穿梭。一边在后苑里层层布守,一边将后苑里每一块山石都细细查找。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