娆讲个仔细,“我可是听我客户说这位白总长得极俊,做事也是彬彬有礼的,和他们签合约的时候,还特别懂得礼让女性呢。”
“礼让女性?这我倒没看出来,他要了我的电话号码,”
程婧娆把下午采访时发生的事和安蔷仔细说了一遍,安蔷听完后,很中肯地说:“他是不是蛇精病我没法确定,但他对你感兴趣了,这倒是真的,而且凭着我多年撩小鲜肉的经验,这种人一旦对谁感兴趣,就不太好撇清关系了。”对门前广场的干净度尚且那么执着的人,何况是对感兴趣的人乎。
程婧娆又何尝不知,那位白清洋白大公子一看就是个难缠的人物,只寄希望他千万不要打电话过来,毕竟拒接这种事情,她做一次两次还好,若是做得多了,她也会烦的。尤其现在她自己也是焦头烂额的时候,实在没那个耐心安抚来撩他的蛇精病。
红酒浴后,安蔷和程婧娆点了全身按摩服务,若说之前,安蔷在单独点服务员小1时,神色还算平静正常,等点按摩技师时,她的目光就带出些兴奋来了。
“你们李技师在钟上吗?”
在香阁,服务人员虽然不能透露自己的隐私,但技师因为卖的是技术却可以留名留姓,这样可以方便取得客人更多的信任。
“好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