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做事奇葩的舅舅,这简直太神奇了。
小会议室一时沉闷无声,好似有什么凉风从中扫过,几分钟后,于副所长才梗着脖子,问道:“这位……这位家长,您是在开……开玩笑吧?”
这前一种方式还算正常,按道理他们私下解决不了,终归是要走法律途径的,这事不可能高高抬起后,被轻轻放下,但也绝不可能出现靳紫皇所说的第二种处理方式就是了。
靳紫皇眼都不眨,“我一向不开玩笑,”这也就表示着,他这里绝无商量余地。
于副所长觉得经此对话后,他心力憔悴,俨然要得肺气肿了,他示意陈京飞和另一个管教想想办法,别干坐着了。
全只着他是不行的,他们是不是也要和几位家长细细聊聊啊,像靳紫皇这种奇葩家长的奇葩想法,偶有一个就够他们哭的了,而且他也从之前熊民武和秦副总着对靳紫皇的态度中看出来了,这位的背景……想来不那么简单。
他们少管所禀公办事,并不怕什么,但这是个人情与法规并存的世界,有许多事情并不是‘禀公’两字就是最好的,毕竟法内容情,人心都是肉长的。
那几个少年确实做错了,罚是要罚的,可要是再把他们送进去几年,他们这一生就毁了,否则,他们丁所长也不会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