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状,那意思很明显,有什么话咱们背地里说吧,别当着李暮阳的面前说,求放过!
“程小姐好!”
上次还是在香阁里见过面的按摩技师,那张肖似故人的脸孔,程婧娆一直没有忘记。
她总觉得这个叫李暮阳的青年和安蔷之间,绝不会像安蔷说的那么简简单单的,安蔷当时的仗义出头,俨然有些过了,眼前情况还真是躲不过她这么一想啊。
“李先生好!”
程婧娆不知该如何称呼李暮阳才好,很程式化地叫了最普遍用的那一种了。
客厅略明的灯光下,被安蔷刚从浴间拖出来的李暮阳,脸色是被热气蒸出的白,又因着原本的底子就是苍白的那种,两份白叠加起来,显得整张脸更没有什么血色了。
他的五官面容清秀若芙蓉,与原先那位故人相比,却略显纤细单薄了些,也没有原先那人的阳光朝气了。
说句极难听的,眼前的李暮阳就像是她和安蔷突见到那人的尸体一般的僵硬凄凉,缺了九分生气,多一分死气。
程婧娆真不知道安蔷是出于哪种心态,到底是没舍得地和李暮阳,如同之前那些小鲜肉们一般玩玩乐乐就过去了,还把李暮阳领回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