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摇头如波浪鼓,她要是想回去,晚饭的时候就叫程婧娆把李暮阳叫来了,她现在真是不知道怎么面对李暮阳,却又放不下。
安蔷喝了一大口酒后,颇无奈地说:“我在你这躲几天,好好静静心,缕顺缕顺我和李暮阳的事。”
“真不知道你们两个到底有什么事,”
程婧娆在情感方面的想象力匮乏,她以为不能处了就好聚好散,哪有那么多的说法,累不累心,浪费不浪费时间,所以,她两世里都,在男女之情方面,除了吃过姜民秀他爸这一次教训,其他都没有刮心刻骨的经验,导致她现如今无论是面对靳紫皇还是白清洋的追求,都没有任何办法,只盼着顺其自然。
“三观不同吧,”安蔷吐着酒沫,扯出这么一个理由。
程婧娆更鄙视她了,“要是这么说,那可能不怪李暮阳,毕竟和你三观相同的人,真不太好找。”就安蔷那混乱的爱情观,谁能和她一致。
被程婧娆说,安蔷也不生气,但这回真不是她三观有问题,是李暮阳的。
李暮阳那一家子奇葩,她当时替李暮阳打官司的时候,就已经看出来了,她那时就怀疑李暮阳可能是捡来的,毕竟没有哪个亲妈会那么坑儿子的啊。
可是,就那样的妈、那样的弟妹、那样